看到朝雲的長篇人物專訪,先 share,後讀。
一邊讀,一邊加入感觸深刻的段落補充。
一邊添增段落,讀到〈後記〉,已然雙眼通紅。
// 周導另有追求,拍攝任何作品都想所有人看得懂,還念及五十年後的香港觀眾,即使後人昧於過去依然能理解運動始末。「我唔理喺邊度嘅觀眾,我係畀所有一張白紙嘅觀眾。」 //
// 周導解釋「documentary 一定會有立場」,不能流於「2019 年香港大事回顧」。《鏗鏘集》和《星期 X 檔案》畢竟是新聞報道,紀錄片雖有不同路向,卻不必囿於「持平」的窠臼⋯⋯
「我寧願將篇幅畀抗爭者,尤其係需要蒙面嘅 nobody,俾佢地有發聲嘅渠道,歷史需要佢地嘅聲音。」 //
// 去到中大保衛戰,另一受訪女生語帶哭音,嘶聲力竭呼叫:不要再勸人「唔好送頭」,不想年輕人「送頭」就由你盡力獻身。
唯有所有人都盡力,才有另一個可能。 //
// 周導忍不住苦笑:「當年我都講過《自焚者》係我事業嘅自焚。」不但預視香港,也似乎預視導演的命運⋯⋯
「2019 年抗爭者已經答咗我。咁我呢?」最後周導的答案是「我願意」,《時代革命》於焉誕生。「我唔知要犧牲到乜嘢程度,但我甘願。」 //
// 「我唔想冇戲拍,我好鍾意電影。但我追求嘅唔係電影事業,而係電影藝術。藝術需要冒險,需要自由,需要無懼。我可能冇機會再拍電影,但我依然覺得平安,因為我贏咗恐懼,就算監禁都磨滅唔到依份自由。」 //
// 周導曾問兒子:「香港政府咁差,好多人離開香港,爸爸都考慮過,你想唔想?」。他答:「爸爸,我地一齊留喺香港,將香港變番做美麗嘅香港。」周導不可思議,「就係我潛意識嘅答案。」 //
// 最後筆者冒昧問周導有沒有想好「遺言」:一旦不幸被捕,有什麼話要對香港人說。他說不用,因為《時代革命》就是他的「遺言」,「我想講嘅都通過電影講哂。」//
// 於是「蛇仔」的說話便成為《時代革命》海報的標語:「不是時代選中了我們,是我們選擇改變時代。」 /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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